与此同时,阴茎在姜丽手指头中控也控制不住的硬了起来,我羞的把头躲进被子里,要命的是,姜丽还顺势把包皮擼到最下,整个阴茎挺拔的暴露在二个女人面前。
“以后遇到这样的情况,不要惊慌,是属于正常的生理的反应。”
我感觉姜丽捏了捏我的鸡巴身子,并用热毛巾仔细的把龟沟处来来回回的擦了个干净。
说心里话,有没有擦干净已经非常次要了,这样的状态下,让我感到很刺激、很舒服,鸡巴涨的难受。
“这头上又有渗出物了,亮晶晶的。”说完,姜丽又用毛巾在龟头上轻轻的擦了一下。
“好了,你按我的要求做一次。”我听见姜丽对可可说。
这时我感觉到,姜丽已不是在按正常程序走了,她是在合情合法的给我难堪。
既然如此,我何不放松享受。一想到此,我便放松自己,想必姜丽也看出我的变化。
“叔,您老别紧张,我们都是这样护理像您这样的特殊病人的。”
鸡巴在她们手里,我还能说什么?我有些后悔刚才调侃姜丽了。
可可在姜丽的指导下,颤颤巍巍的触摸著我发硬的阴茎。
“不是这样,是这样。”
姜丽一把捏住我的阴茎,从上到下的擼了下来,刺激的我一阵哆嗦。然后又从下而上用包皮盖住龟沟。
接著,可可按照姜丽的手法,捏住阴茎,可可的手有些凉,是小心翼翼的擼下去翻出龟头,然后用毛巾在龟头像姜丽这样来回的擦。
然后,姜丽让可可把睪丸仔细的擦干净。
整个过程,刺激的阴茎硬邦邦的,都有想射的感觉,我控制住了。
这时龟头传来有些隐约的疼,我露出脑袋对姜丽说:“我今天小便时感到口头很疼,是不是拔出导尿管后又炎症了?”
“是吗?在那个部位?是里面还是外面的口子上?”
“好像就在周围著一块,具体在那,说不上?”我答道。
“今天大伯小便时,断断续续的喊疼。”可可迎合道。
姜丽叫可可把水倒掉,上来,捏住阴茎又擼下包皮,二只手分别在龟头的二边,暴露出龟眼,凑了过来距离很近的看著…“好像口子上是有点红哎…”
说著不由自主擼了几下已经涨的不行的阴茎,我相信姜丽不是故意的,而是女人触摸男人阴茎时养成的习惯…
就在此时,阴茎在姜丽手里一阵麻酥酥的感觉,由下而上精液喷发而出,当姜丽发现不对,已为时已晚,浓浓的精液射到姜丽的嘴上、鼻子上、眼睛头发上,还有她的白大褂上…“叔…”
“对、对不起,我也控、控制不住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