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回情切切花解语
且说荣寧二府因省亲而乱了差不多一月有余,个个身疲力倦,唯独只有宝玉一房最为空閒。这天一早,袭人的娘亲回过贾母,接了袭人去,晚上才回,于是宝玉就在房里和晴雯麝月秋纹茜雪等丫头们掷骰子、玩大小、吃胭脂、吸舌头、香脸蛋的弄个不亦悦乎。
正当弄得没什么兴头,丫头来报:「东府珍大爷来请过去看戏放花灯。」宝玉听了便叫换过衣服,回了贾母,过去看戏。哪知过到贾珍那边,那戏文极不对胃口,而且弟兄子侄姐妹婢妾混作一团相互调笑,宝玉只得坐了一坐,便走开各处閒耍。
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平日逛过的那间小书房内掛着一轴美人,画得很得神,便想去望慰望慰那美人一回,想到此处便往书房走去。
刚到窗前听闻屋内一片喘息之声,不禁吓了一跳:那美人难道活了不成?壮起胆子舔破那窗纸往里一瞧,那轴美人倒不曾活,却是那茗烟按着个女孩子在干警幻仙姑所教导之事。
只见那丫头仰坐在交椅上,双腿分靠在扶手两边,褻裤已褪下,脚上穿着双淡绿色的绣花鞋在那摇摇曳曳的;
茗烟踞在丫头身前,两手分开那女子的衣裙摸着那雪白的乳房,胯下玉棒正在那小穴里忙进忙出的干个不停。宝玉刚想出声,忽然里面说起情话来。
茗烟道:「小心肝,我干得如何啊?」
那丫头娇喘连连:「噠噠干得我好舒服啊!」
「我的棒棒又如何啊?」
「哦,亲哥哥的棒棒又大、又长、又热,塞得妹妹我满满的!」
「妹妹的小穴又湿又滑,是哪位爷开的红花啊?」
「是珍大爷前年开的。」
「那你今年多大了?」
「小妹十七了。」
「那你跟蓉哥儿来过吗?」
「去年蓉哥儿也是在这儿上我的。」
「哦!!那珍大爷跟蓉哥儿哪个干得好些呢?」
「珍大爷粗手粗脚,弄得人满痛的。蓉哥还差不多,不过比不上小哥你好,温温柔柔的抽、斯斯文文的干,弄得奴家舒服极了。到底还是跟宝二爷的人。」
「那我的棒棒好,还是大爷的棒好呢?」
「当然是哥的玉棒强啦!又粗又硬,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脚抽筋。小妹听蓉二奶奶房里瑞珠姐说,宝二爷那宝贝竟是雪白雪白的,七、八寸长,酒杯儿粗,弄个一两个时辰都不洩,真有其事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