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学生会里,我和秦卿卿待在一起的时间是最多的了。
这么一个美女天天在眼前晃动,我又不是柳下惠,能不动心吗?我是有「贼心」
没「贼胆」,一看她每天收这么多的求爱信,心就怯了。
但我四年来贼心不死,把对她的爱恋埋藏在心底。
我把她参加各种活动的照片一张一张地珍藏在影集里,把写给她的情书、情诗匯聚在本子里,并在扉页上写着:「献给我的心上人!」
等待着向她表白的时机。
毕业前夕的一天,在学生会里,我把她的一大摞信件交给她时说:「我可以参与竞争吗?」
她不解地问:「什么竞争?」
我红着脸说:「爱情的竞争?」
她淡淡地一笑:「可以呀!」
我捧出一本影集、一本情书、情诗集放在她手上,她打开扉页一看,脸上绽开妩媚的笑容,轻轻地说:「我会认真看的。」
结果令同学们匪夷所思,我的求爱成功了,大家都说:「书獃子吃上天鹅肉了。」
我问卿卿:「你为什么同意嫁给一个书獃子?」
卿卿哈哈一笑说:「正因为你这个书獃子实在、真诚,所以我才嫁给你哦!」
洞房花烛夜,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,她竟然皱着眉头,嘴里喊着「轻点、轻点」。
我惊奇地问:「你难道还是处女?」
卿卿幽幽地说:「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!我爱你,就应该把一个身心完整的我交给你!」
我激动地抱紧她,也用我全身心的爱来报答她。
由于她的精明能干,在交易所当了副总;我在一个广告公司当了策划部的主管。
我们是经济宽裕,夫唱妇随,家庭幸福。
在家里,她掌管着一切,典型的阴盛阳衰。
她管我吃、管我穿,一切都给我安排得妥妥帖帖、舒舒服服。
我出差,她给整理好行囊,还要千叮嚀万嘱咐地註意安全。
就连我们的性生活,她也管得很严,一周两次,怕伤身体,影响工作。
只有当我性致来时,缠得她没办法,才肯通融一回。
我在广告公司有个下属是广州人,叫小张,长得人高马大,精气神十足,典型的南方帅哥。
他孤身一人在这儿工作,生活上有诸多不便,是经常到我家来蹭饭的主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