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思了一会道:「怎么加大注码?」
「再输的话,就你们所有人都要裸跑!」
这话一出全场哗然,刚才的阿安禁不住再说:「只有我们的注码加大,而你亦不作任何更改,输了你岂不着数?」
追随者阿宾插入说:「看你长得多漂亮又好身材,不如给我干一次好了。」
纪仪怒目看着这个阿宾,但背后的阿昌又道:「怕怕了,不外如是的,刚才侥倖罢了。」
纪仪一向心高气傲,那受得奚落:「我怕什么!任你们定怎样才算公平,反正我输不了。」
突然所有现场的男仕齐声诚:「和我们每人干一次就最公平了!」
纪仪当堂气得半死,但脸却越来越红。
心想:自己是黄花闺女,怎可,怎可……。
当纪仪的脸红过后,就发觉健威已经一丝不掛的站在前面,她见了健威未勃起的阳具,脸再度红起来。
「你在干什么事?」纪仪问。
「反正刚输了,早点准备实行诺言的事情也好吧!」跟着健威就赤裸的坐在纪仪对面。
「我们怎样开始?」纪仪问。
「不如换打麻雀好吗?」
「我看不好了,打麻雀机是我最拿手的,你输定了。」
「那有不战就可定输赢的事情?我看你是说反话吧!」
「我说反话?」纪仪的语调提高了很多。
「当然是了,不然输了的一方要像机中女仕干一样的事情,如我输了,我可有朋友代劳呢!」通常输了的一方,是要跳脱衣舞或作一些表演的。
裸体、脱衣其实全都是健威的策略,目的是打击对方的士气,令到对手应战时过份紧谨。
纪仪性格衝动是自知的,但自製是多么的困难,加上注码早已比这些更加大,那么又怕什么呢?
「好,一言为定。」
于是健威吩咐阿安到老板那里要求在中央控制室,政变机内的游戏。
在游戏开始时,健威起坐,跑到纪仪面前,因为纪仪是坐着的,所以健威的阳具就刚好在她樱唇的高度,而这时的阳具早已在不知时勃起了,在她眼中看来好像一条很粗壮的香蕉,由于距离太近了,纪仪突然有一种热的感觉。